小蝶 (第3/6页)

影。

    傅斯年喝了下茶才出声：“会唱洋曲吗？”

    淳意一愣，朱唇轻启：“回二爷，不会。”

    傅斯年嗯了一声：“以后学了，唱给我听。”

    淳意点点头，忽然想起他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傅斯年坐在椅子上看着果盘索然无味，手指一下下敲击在椅子上忽然出声：“过来。”

    淳意心里一跳，往后面走。

    原本只在台上台下瞥见过几回，这还是淳意第一次真正见到传说中能在榕城呼风唤雨的人。

    淳意低着头不敢看，傅斯年站起身走到淳意面前，侵略性的烟草味迎面让淳意打了个寒颤。

    “抬起头来。”淳意一抖，抬起头正对上傅斯年垂着眼皮不怒自威的眼神。

    傅斯年忽然扯着嘴角笑了一声：“这么怕我？”

    淳意自然不敢回答，急忙摇头。

    傅斯年说：“去把脸上的油彩洗了。”

    淳意愣了一瞬要出门，却被他叫住，屋子里有梳妆台，傅斯年看着她：“就在这里。”

    淳意洗干净脸上的油彩，走到闭眼假寐的傅斯年身旁，张张嘴刚要说话，傅斯年便开口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淳意照实回答不敢说假话，傅斯年闭着眼说：“给我按按肩。”

    淳意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