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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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认知，像一个巨大而又荒谬的旋涡，将她所有的道德观、羞耻心，都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卷了进去，碾得粉碎。

    “你能给我保证，以后你们每次约会，都告诉我吗？”我没有理会她的僵y，只是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带着撒娇意味的语气，提出了我最终的要求。

    “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秘密了，你觉得呢？”

    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冰凉的唇瓣。

    这个吻，像最后的审判，也像最终的赦免。

    苏轻眉看着我，眼神里所有的情绪都褪去了，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击溃后的、空洞的平静。她那双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穿着r0UsE丝袜的脚，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力地舒展开来。纤细的脚踝柔软地靠在一起，脚心处因为汗Sh而紧紧贴合的丝袜，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而妖冶的光。那十根涂着淡粉sE指甲油的脚趾，微微地、神经质地cH0U动了一下，像是对这疯狂的“契约”，做出了最后的、无声的确认。

    过了许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

    一个微弱到极致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的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