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 (第2/6页)

其他阵营并自爆身份，很可能他俩突遭暗算一命呜呼。

    万俟珂第一次启程，为谷辰安更多迁延数日，她差鲲鹏送密信回来，要二人依计行事。

    ……

    圆月当夜，一黑影闪入关押莫邪的帐子，继而传出一声惨叫。

    翌日，单独关押莫邪的帐子增多守军，营帐内圈的营帐大多空旷，换岗之际两拨巡逻兵士悄声议论：“昨夜惨叫声可有听见？好象是那逆贼帐子里……”

    “她难不成意图自尽？”

    “难道金屋藏娇？”

    “手脚筋被挑断还能行事？”

    众人哈哈一笑。

    闲言碎语比寒风更冷更快，莫邪遭遇袭击之事乘着风在士兵中口耳相传。有些人被莫邪打压久了，软件得了机会，将她往土里踩。打不上一拳总要啐口涂抹出出气。

    塔库的姬妾与莫邪的姬妾都被关在各自的偏帐，只不过主帐人去楼空。那些弱女子被抽走主心骨般，谨小慎微地放轻呼吸，甚至于哭声都被辗压，惊惧不已数着呼吸声活一口气。

    草原上的尊卑制度是立在小女子身前的一柄宽刀刚刃，贯穿生死。想要逃过它的威慑，只有在刀影下滚过去，非死即伤。

    在这片草原上，自出生起，女子中的大多数——命定与男子、与女君婚配的女妃——被烙上所属的奴隶印记，履行尊夫的义务，即便是部落公主，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