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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曲音袅袅。

    豪华YAn丽的双层游船，歪斜于甲板高歌软舞的的歌姬，绕梁三日有余的嗓音。

    还有……

    尴尬到脸通红的少年。

    季云烟觉得桓立轩的反应可b唱歌那位有意思多了。

    她不由逗他。

    “那你平日都玩些什么呢？”

    怕她笑他是个呆板无趣的只会武夫那些玩意，又怕跟她说他近来读了好多诗词是为了在风花雪月之时派上用场会惹她嘲笑。

    思前想后，怎么开口都不对。

    少年的脸颊更红了。

    一个“我”字支吾十几遍，没个下文。

    她捏捏他脸上的红苹果，歪头凑近了。

    铁了心要逗他到底。

    “杨柳只姑娘唱得如何？”

    将军府平日少开戏台，纵有，也都是逢年过节招待亲友。

    听的也都是些正经曲子。

    他评不了，咬着唇说“好听”。

    “那……”

    她又凑。

    “她身段如何？”

    桓立轩脸上立即腾起一大片红云。

    他骤然避开眼去，看向船外。

    “不……不好……不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