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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进退维谷  (第4/6页)
伤了曲唐两家交情……”    曲献是曲默的软肋,他听到当年的事便觉不喜,恰好鼻腔泛酸,曲默习惯性吸气抽了抽鼻子。    一旁常平眼尖,便递来帕子。曲默擤了一把,却还是觉得鼻腔里湿润黏腻,总也不好受。于是又隔着帕子一揉,却不料帕子没兜住,那东西直直洒下来,染了他一手的红。    唐御话停了,常平也是一愣。    曲默却不甚在意似的,将帕子扔给常平,说道:“没事,这两日上火……我到后边洗洗,唐叔您先坐着。”    话落,曲默刮了还在发愣常平一眼。    常平浑身打了个激灵,朝唐御行了个礼,便猫着腰匆匆跟曲默去了。    鼻血流了一晌才止住,盆里一片浆红发黑的水。常平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巴巴地看着曲默擦脸上的血。    “爷,去传太医么?”常平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曲默仰头拿布捂着鼻子,话音闷闷的:“都说是上火了……这点小毛病用不着惊动太医。你替我去前厅跟唐叔叔说赔个不是,就说我风寒头疼,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曲默的话跟常平是这么说,但想起来陈陂昨日夜里那番话,今日又没来由的血乎拉碴流了一地鼻血,他心里反而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城南,嘉品居。    傍晚,曲鉴卿刚在燕京落脚,便被仁亲王府的人一纸请帖请了去。    彼时他人还在驿馆安置北越的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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