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九） (第12/12页)

出来。

    鲜血沿着嘴角滑落，再从脖颈淌下，大团大团地在衣上漫开，却没有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长久披在身上的满幅玄sE将染上的猩红尽数掩藏起来。

    杭清辉脸sE苍白，虚弱到连出声都难，但他仍强撑着一口气，恳求地抬起双眸。

    “师父，我怕是不行了，此生有师父如亲子般养育，又有Ai人相待真心，我已满意知足，只是仍有一事牵挂于心。“

    “...你说。”

    “若是我真的没能坚持过今天，求师父您放过她，也别让她知道我的Si讯。”

    “好，为师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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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掌门忍痛点头，杭清辉才彻底放下心来，嘴角g起的弧度半是伤感半是欣慰。

    “那就好，不然，她要是知道我Si了，一定会…”

    话还未说完，又是一GU鲜血涌出，带着炽热，也带走了本该留在T内的温度。

    眼神渐渐涣散，杭清辉面上的神情却显露出满足，遥望远方，缥缈的云雾映在眸中，仿佛融不化的残雪。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是在江边香风中移不开目光的那幕风景，

    是月夜暗巷里b彩灯更明亮的那双眼睛；

    还是将近未近却再也抵达不了的那个春日？

    答案在他闭眼后便不得而知，和这些记忆一样，只是杭清辉一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