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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苟攻  (第4/8页)
4天。    期间苟鸣钟一如往常,该玩的照常玩,欺负人的点子一点都没落下。除了开头半天,稍微纠结犹豫过,后来就完全没照顾过这位潜在患者的心理状态。    所以两周后,哭得眼睛通红,嗓子也哑了的人,第一次在看起来还挺周全的计划指导下,成功躲避掉明面上的摄像头,蜷缩在某个角落里,和苟鸣钟一墙之隔的位置上,用偷藏的简陋工具,实施自杀。    但很快警报声起。    这次“血腥”事件让苟鸣钟在病床前发了好大一通火。比之前施加任何一次惩罚时都难以自控。他对着卧床之人破口大骂,拉扯着他新换的睡衣,挤压他狰狞的伤口,成股的血流混入汹涌的泪水,很快就把半管袖筒染得血红斑驳。    血腥气骤然升腾在两人之间,像是误入凶案现场。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用刀…别再弄我了,好疼…”    这是苟鸣钟第一次意识到他跟“狗”话语不通。    他先用训狗的方式发火,质问和惩戒,又用久违的温和的方式抚慰,诱导和劝说。但他像是被看透了本质,除了模式化的旧三套,认错,喊疼,哭泣,他一无所获。    法律光辉也有未能照耀的囚笼。年轻的男人曾在爱情的旋涡中让渡过太多私人权益,即使他被玩死了,也不会有比苟鸣钟更合法更有立场的人替他申冤。    最后还是受害者的苦苦求饶把他从恶魔的怒火中又“救”了一回。    再后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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