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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梦时天堂  (第4/4页)
性很大。”    短短一句话意味着很多。是年轻的孩子会带上终生病痛,在夜晚不断梦魇,甚至被迫失去生命——赛嘟只是这片土地上众多无辜者的其中之一,等伤情转好,她也许会被送回红灯区里那个家,那个垃圾场。    然后继续用千疮百孔的身体去承受变态的,极端的,非人道的......    各种杜敬弛无法言语的事物。他撑着脸,光点在他眼中大小变换:“活着...挺好...。”    脑子里塞着各种各样的事情,穿插着对赛嘟的遭遇的猜测。杜敬弛断断续续说了些话,孟醇不难听出他的懊悔。    杜敬弛搓了搓脸,又挠了挠脖子。    他就这么一路讲到无关瓦纳霍桑的人和事,偶尔勾起嘴角笑一笑。渐渐的,笑意保持在杜敬弛醉醺醺的脸上,眉骨鼻梁,以及他优越的眼皮都润着光,挤出来的卧蚕显得这张脸多了不少温顺的意思。    只是当沉默燃烧时,孟醇突然很想知道这份安逸究竟有几分真实。    杜敬弛的衣领被酒浸湿一小块,孟醇目不转睛:“衣服脏了。”    杜敬弛扯开领子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伸手够来拐杖,挣扎着起身道:“我去洗洗...”    他突然被腾空抱起,孟醇一手环腰一手托腿,熟练得像两人相拥过无数次似的。    酒瓶骨碌滚到远处,本地特产的烈性啤气味浓郁,呼吸间只剩令人眩晕的焦香味。    “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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