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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节  (第5/6页)
半晌,唐晚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额头guntang,喉咙难受得紧。唐晚想喝水,喊了好几声傅津南都没动静。    睁开眼才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哪儿有傅津南的影子。    唐晚心下一沉,强撑着身子下床。明明两分钟不到的距离,唐晚硬是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厨房。    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唐晚费力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    喝完水,唐晚重新绕过客厅回卧室。走到一半唐晚停下脚步。    眼神直勾勾地盯了几秒岛台上的红酒瓶,唐晚脑子一热——    眼前尽是荒唐事,处处旖旎、满是荒诞不经。    困意席卷,唐晚禁不住,闭着眼又睡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眼前白茫茫一片,鼻子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唐晚一脸迷茫。    好像是发高烧了,傅津南抱着她进了医院。现在还在输液?    “醒了?”傅津南收了手机,抬着眼皮落到唐晚迷糊的脸上,问。    唐晚嗓子疼,发不出声,好半晌才点了下头。    傅津南勾着腰伸手碰了碰唐晚的额头,见烧退了,傅津南瞧了瞧床上的人,调侃:“身子怎么这么弱,上体育课偷懒了?”    唐晚瞪了眼傅津南,哑着声埋怨:“还不是因为你。”    傅津南倒也没否认,端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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